風つき

已出坑//
超喜欢尤里,主产奥尤,吃all尤

 

【维勇/奥尤】 死亡旅店 10

* 魔鬼维克托在无人区开了一家旅店,实际上却是满足自己食欲的死亡屠宰场。

* 魔鬼主仆维克托和奥塔别克 x 人类兄弟勇利和尤里

* 维勇、奥尤并行

* 黑暗,慎入

前文链接都失效,麻烦大家走头像了
但是我还是执着地在这里和lof斗智斗勇(°Д°≡°Д°)

温暖的水覆盖住全身,迷糊中尤里隐约感到一双大手搂住自己的肩膀,身体被柔软的毛巾擦拭着,他微微睁开眼,身旁黑发男人的脸在一线的缝隙里模糊地晃动,耳边响起的温柔话语像是在耳膜里震颤,闷闷的听不清。

“乖,好好休息一下吧。”奥塔别克在尤里的颧骨上轻轻一吻,手上用着轻缓的动作擦去他皮肤上的淤青和疤痕,很快他就像清洗干净的洋娃娃,白皙娇嫩,看得奥塔别克想再次咬上去。

尤里闭上眼,放松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实在累坏了,奥塔别克总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吃,每次羞愤快到极点的时候,又温柔地安慰自己,他无奈地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白鼠被实践者研究,如果每次被电击之后都可以得到一块奶酪,它会不会从一开始的恐惧抗拒变成愉快接受。

为自己的联想感到恶心,他在奥塔别克的肩膀上蹭了蹭,发出“嗯嗯”的哼吟,要求更温柔的抚慰。不论以后会怎么样,既然已经被电击了,送到嘴边的奶酪不吃白不吃。奥塔别克放松欺侮,温柔对待的时候很少,每一秒都应该好好珍惜,甚至得寸进尺。

香甜的泡沫顺着脸留下,奥塔别克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在尤里的头发里轻轻揉搓,指腹在头皮上打着圈,舒缓了尤里绷紧的神经,他舒服地眯起眼睛,心情有些飘飘然,突然想让奥塔别克给他唱首歌,然后耳边就响起了童年时妈妈哄他们睡觉时候的摇篮曲,一屋子吵闹的小男孩儿,哇哇哭着的婴儿都噤了声,进入梦乡。

奥塔别克的歌声是什么样的呢?也许……凶巴巴的,还走调……

看着尤里轻轻勾起的嘴角,奥塔别克手上的动作更轻更慢了,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美梦,没有维克托汲取记忆的能力,奥塔别克无法知道尤里的身世过去,当然遇到并且吃掉过这么多客人,他也从来没关心过别人的过去,可现在却想知道怀里这个漂亮的小男孩的一切,除了愤怒时眼神里的戾气,他明亮的翡翠色眼睛是不是还会撒娇,还会流露出依恋和爱慕。

他清洗掉尤里头发上的泡沫,轻轻把头发擦干,这花掉他不少时间。他把尤里从浴缸里抱起,裹上长长的毛巾,沾去他身上的水渍,把他赤裸着放到床上,掖好被角,把新的衣服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做完这一切,似乎还是有点舍不得离开房间,就写了一张纸条放到衣服上:睡好之后到客厅。

 

 

看着维克托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又动作迅速地处理着食材,切菜、煎牛排、烤肉、做甜点,没有一样不是信手拈来,让勇利很吃惊,没想到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旅店的老板竟会亲自做这些杂事,还做得这么熟练,他不由联想到当初打拼出这番事业,维克托一定付出过很多努力,人际交往也好,身体力行的杂活也好,所以他才能对所有事都游刃有余。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维克托将手中的牛排翻了个面,侧头微笑着看着勇利,让他一下红了脸,连忙摆手。

“不不……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嗯?”维克托的笑变得不怀好意,还挑了挑眉。

勇利红着脸低头盯着自己手中的甜点,上面的花纹又画歪了,巧克力酱顺着蛋糕边缘滑下来,他为了补救,打算把整个蛋糕都涂上一层巧克力。

“……维克托……你真的很厉害,这么年轻就拥有一间豪华酒店什么的,做饭这种事都那么擅长,跟客人之间的周旋交往也很自如……对不起,之前误会了你。”勇利说得很艰难一样,拿着巧克力酱料袋的手不停地颤抖,在盘子上左右晃动,织起一张咖啡色的蜘蛛网。

维克托关掉灶台上的火,走到勇利身后,双臂环绕着他,握住他的手,冰冷的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像是冰块里燃烧起了火球。

“我就把这当做称赞好了,不过,我做的所有事情也不是那么光彩的。”他握着勇利的手在蛋糕上均匀地涂上巧克力,他能感觉到勇利原本躁动的情绪逐渐安静下来,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白烟也一点点消失,才有了一点成效的诱导活动就要付之一空,维克托稍微有些失落,不过,勇利这样令人惊奇的自愈能力让他对他更有兴趣了。

“这个世界只有相对的正义,一波一波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拉帮结派,吆喝着自己的正义,不过是想要强加给世界的不公平条约;把正义握在手中,不过是用正义的借口做着杀戮的恶行。”他平淡地说出这些话,却能从某些高调的字眼听出一些不屑和讽刺。他就着勇利不小心滴在盘子上的巧克力酱,画着一张狰狞的鬼脸。

勇利回头看着维克托带着微笑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慵懒的耷拉在湖蓝色的眼睛上面,薄唇泛乌,看起来有些意外的疲惫,甚至还有些孤独,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了一股勇气,对着维克托微张的嘴唇吻了下去,咀嚼两枚唇瓣,让它们重新焕发光彩。

“而我会站在你这边。”他圆溜的大眼睛微微眯起,眼角变得锋利,坚定地说出这句话,他根本不明白这将付出多大的代价。

维克托的身子一颤,握住勇利的手失去了力度,在盘子上那张鬼脸的下巴上画出一条长长的线。勇利看见他的面孔露出一瞬的惊异和疼痛,很快被一个微笑取而代之。

“但愿你不会后悔,我可爱的小宝贝。”

维克托放下酱料袋,用拇指沾取这失败的一笔,压进勇利的嘴里,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灵巧地揭开西装扣子,隔着薄薄的丝棉衬衣摩挲着他侧腰的软肉。

 

 

尤里啪地打开厨房门的时候,正看见勇利靠在厨房的工作台上,西装外套连着衬衣从肩膀上垮下,来搭在手弯处,露出软润白皙的肩头,侧过头闭着眼睛,满面朝红。紧紧贴在他身上的就是那个流氓白发男人,尤里早就看他不顺眼,而现在,他的手指正在勇利身上捏弄,嘴咬着他的侧颈,大腿还在勇利腿间蹭弄。

“混蛋——!”尤里冲上来就给维克托一圈,被维克托单手接住。

“哇,好险,这么莽撞很危险的哦。”维克托笑眯眯地握住尤里抡上来的另一只拳头,无奈尤里只好用脚再次踢上维克托的腰。

“尤里!停下!”勇利一边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边对尤里呵斥,涨红的脸仍一时无法平静,他拉了拉衬衣的衣角,遮住自己有些兴奋的羞耻之处。

被维克托反按在工作台上,尤里咬着牙,恶狠狠地哼了一声就没了反应,似乎是在等着勇利解释,可事实就是如此,并没有什么误会,总不能说维克托在帮他检查昨天晚上被蚊虫咬出的包吧,傻子都会笑掉大牙。

勇利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挠着后脑勺呵呵地干笑了两声,给维克托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维克托这才嘟着嘴一脸不满地放开了尤里,叮嘱着快点上菜,就离开了。

刚下楼就被客厅里人声嘈杂的客人使唤来使唤去,现在还嚷嚷着要吃饭,等了半天也不见奥塔别克,勇利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他只好准备到厨房先随便准备些吃的应付那些想当暴发户的“癞蛤蟆”,没想到一进来就撞上这番光景。

尤里从工作台上起来,身体被蹂躏的疲惫还没有完全消减,想起在地下室发生的一切,他耳尖都开始发红,这种事他当然不会告诉勇利,让他说他也说不出口。没有什么质问勇利的立场,他也不准备跟自己坦白什么的样子。尤里只好闭着嘴、拉下脸,沉默地扫视一下工作台的现状,然后打开火,继续煎维克托煎到一半的牛排。

看到尤里不打算问什么的样子,勇利倒是松了口气,他把面前这个画着鬼脸的诡异蛋糕移到一边,开始给另一个装饰花纹。

“你这两天去买什么了?在镇上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吗?”勇利的心情似乎很好,却吓得尤里一惊。

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哼,买东西?是在地下室被一个变态流氓折磨了两天!

“咳咳……”他干咳了两声,“就是……一些……对了,顾客变多了,所以买了很多生活用品之类的……还有一个……额……留声机。”他努力回忆着奥塔别克在他半梦半醒之间吹在耳边的话,总也记不清是留声机还是放映机。

“留声机?太好了!平时我们也可以放点儿曲子来听。”说着就哼起了歌。

 

 

把午饭端了上来,客厅里聊得热火朝天的客人们都用杯底敲起了餐桌,一个个脸上容光焕发,仿佛他们已经淘到了很多财宝一样,粗着脖子仰头痛饮。

“坎特先生,您可真是好魄力,把坎特夫人一个人留在家里。”脸色泛红的一个健壮家伙向一个瘦瘦的中年人举起酒杯,他眼皮和颧骨上的肉耷拉着,肩膀也向里扣。

“您这就说得不对了,列克斯先生,男人出来找钱,女人在家带孩子,天经地义的事,”说话的年轻人坐在坎特旁边,尖嘴猴腮,“坎特夫人有什么不同吗?”

餐桌的一圈都发出窃窃的低笑,从餐盘上转起眼珠观察坎特脸上的皮一片一片地挑起来,吹着胡子呼呼地哼哼,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这次他低头喝着汤,什么反应都没有,让大家都扫了兴。

“哈哈哈,说得是,咱们这些糙汉子就应该在外面摸爬滚打,徒手干掉老虎。”列克斯见坎特没搭理他,倒是毫不尴尬地自己仰头干了一杯,十分豪爽地笑了。

“哼,就你那样,听说是逃跑的时候无意中让老虎跌进了凡尔先生的陷阱里才捡回一命的吧。要说,还是凡尔先生的功劳大。”尖利的女声带着粗燥的质感,穿着粗布衣裤的女人将头发全盘在脑后的帽子里,锋利的眉宇倒是比男人更有几分魄力。那个似乎叫做凡尔的先生是个面相和蔼的中年人,他挥了挥手,不敢去看克列斯羞怒的脸。

“呵呵,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热闹的气氛突然冷却,大家都盯着自己盘里的汤,成为最后一个说话者的凡尔有些不好意思地左右看看,正好看见端着牛排的尤里走到他身边,他正好坐在离门最近的位置。

“这位小先生,请问前方的挖出的金窖有多大?现在还剩多少黄金了?你听说过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盯着尤里,明明刚刚尤里在他们的嘈杂谈话中穿梭着端菜,没有受到一点注意,被瞩目的感觉让他不舒服,他皱着眉冷着声音应付了一句。

“没有。”

尖嘴猴腮的年轻人笑了起来,“这位小先生长得真漂亮,要不是现在仔细一看,还以为是个小姐。我说这位年轻又俊美的先生,您在旅店工作,总听到点风声的吧,能替我们仔细回忆一下吗?”

才从地下室被放出来,一根毛线都没听到!

尤里挑着眉看着这个头发梳得光生的人,不像是去淘金,倒像是去做生意。一桌子的人,有的赤裸裸地瞪着眼,好像他就是一堆金子,有的装模作样地舀着汤,耳朵却树得很尖。

“哼,”他轻哼一声,突然有了开玩笑的兴致,“说起来,我突然想起,之前的客人好像说过,金窖来了一个大开发商,现在正在大批地搬运金子,恐怕再迟点就只能挖到点金沙了。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说完他扫视这群人,每个人都变了脸色,心里觉得好笑地弯了弯嘴角,去端下一份菜了。

 

 

托这个玩笑的福,这顿午饭结束得倒是很快,人人都像竞赛似的把食物往嘴里塞,迅速收拾好东西,出发了。

勇利和尤里在厨房洗好碗,十几个人,三十几个盘子,还有各种餐具、用具,他们的手都泡起了皮,一到客厅就跌坐在沙发上。

“呼——这才是第一天啊尤里,我们要鼓足干劲才是,也不知道这波淘金热会持续多久。”

“谁知道呢?”他们还能活多久都是一个问题。

勇利取下眼镜,用食指挂在手上,闭上眼睛仰着头休息,尤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撑着下巴,掰过勇利的脸,上下左右仔细地看,然后伸手就要解勇利的衬衣扣子。

“怎……怎么了?!”勇利连忙拉住自己的领口,没戴眼镜尤里在自己眼前模模糊糊地晃,他慌忙地重新戴上,才发现尤里仍然上上下下地检查着自己。他以为尤里还在想刚刚在厨房撞破的事,脸涨通红,抓着领子的手越拽越紧。要不要告诉他呢?自己对维克托……

看来这两天勇利并没有受什么苦,好好检查了一番的尤里放下了心,却一面又开始埋怨奥塔别克,既然什么都不会对勇利做,干嘛不告诉他,害他这么担心,还……受了很多“惩罚”。他撇撇嘴,抬起食指,用关节在勇利额头上敲了敲,用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警告的凶狠语气对勇利说:

“凡事要多一个心眼,保护好自己。”

 

 

正在勇利不知所谓的时候,奥塔别克走了过来,站在尤里身后,用手提起了尤里的后领。

“跟我走。”

才坐下不久的尤里根本不想站起来,他抱着勇利的脖子埋怨,“滚,我又不是苦劳,我还要休息一会儿。”

奥塔别克挑了挑眉,弯下腰来,用只有尤里听得到的气声在他耳边说,“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尤里浑身一僵,奥塔别克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领着不情不愿的尤里走了,只剩下一脸惊奇的勇利留在沙发上,没想到尤里和奥塔别克关系这么好,竟然让尤里乖乖听话。他笑了起来,看着尤里跟在奥塔别克身后的乖巧样子,感觉自己也许能了却这辈子的一大心事,于是取下眼镜,准备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下。

 

 

地下室里的气味依然血腥得令人作呕,在台板上躺了两天的胖先生,终于在奥塔别克一边解说,一边飞快地切割中被肢解了,放了两天依然鲜活的血液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把台板变成了一个小血塘。奥塔别克一个个地取出他的内脏,锋利的刀准确地割断了周围的肌肉和血脉,仍然在痉挛的胃和跳动的心脏在血塘里溅起水花。

“最基本的工作就是处理人体。他们在暴露的时候就已经被下了永远不死的诅咒,所以即使是剩下最后一根脚趾头,他们的灵魂也会觉得疼痛,而他们疼痛时发出的怒吼就是我们黑暗之力的源泉,所以尽量延长食用时间。人的内脏和肉的处理方法很多,跟人类制作美食一样,不同的刀法、佐料的搭配不用我教你了吧?需要记住的是,肠和血管不要,直接放到那边的粉碎机粉碎,所有食物,也就是人肉,都不需要加熟。至于骨头……”

“等等……”奥塔别克哒哒哒哒的说话声在尤里脑子里就像锤子一样钉上很多钉子,钻得他脑袋疼,他的脸色发白,胃里更是早已翻江倒海,就要涌到嗓子眼。

“你没事吧?”转头看看尤里,才发现他脸色这么难看,奥塔别克放下手中拿着的两颗肾脏,向他靠过去。

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向他袭来,尤里的胃液刹不住车地就往外涌,他弯下腰哇地吐了出来,想要止住,难闻的气味却不停往鼻子里钻,吐完了东西,胃酸和着口水沿着嘴角滴下来,他觉得他几乎要把胃一起呕出来了。

 

 

tbc

 

* 关于诱导人类和审判,不能写太多篇幅,大家就根据某些片段来意会一下吧

* 发现我果然还是略略私心奥尤这一对www

  76 9
评论(9)
热度(76)

© 風つき | Powered by LOFTER